小辈笑了你。她是回娘家做客,可不是以前姑娘家的时候了,有亲家那边撑腰。”
秋氏笑看一眼采蘩,“采蘩比她可爱。”
采蘩想哆嗦,尽量控制住。
“还有,我已经写信让她不要来了,她跟四房压根不走动,突然说来奔丧,怎么想怎么怪。嫁过去这么久,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,这次回来,带得都是出嫁时跟过去的人,一个夫家的人都瞧不见。老夫人——”秋氏还想说下去。
“行了,你也别想得太多,回去吧,让我跟采蘩说会儿话。”老夫人却赶她了。
秋氏挑挑眉,人也中年了,还用撒娇的语气说话,“老夫人,莲娘的事您就让我管着,行不行?到底是我们那房的,该我来作主张。”
老夫人不生气,却无奈,“随你。可我还是那句,别跟小辈较劲,还是来做客的人。”
秋氏让丫头们扶着弯弯膝,笑眯眯走了。
老夫人不说话,采蘩也不说话。
片刻之后,老夫人终于开口,“采蘩,你那冷性子有时让人厌有时让人爱。别人的事你不关心,也不多舌绕嘴,但又怕你对十郎和雅雅也如此。”
这话不好答。说是,她就成了对谁都冷血。说不是,又成了嚼舌根的。所以,干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