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心思。”
采蘩知道这种时候不该说话,但她向来心怕嘴不怕。“多谢告知,那么几位走好,恕我们不远送。”特来相告?没有杀气,生生吓出的冷汗找谁算帐?
“还少了一样。”那人伸过手来。
“什么?”采蘩装糊涂,心中凛瑟瑟,果然白日里被人盯上了。
“你手上的花灯。”手掌很大很有力。有厚茧。
“好汉,这是我义母送给妹妹的过年玩意,虽然不过一盏做工精巧些的花灯。对妹妹却是极有意义,可否请你高抬贵手,让我留下它。”灯就是灯,她已经仔细看过,本打算明日就给雅雅。可是。说这话除了实情之外,也为了证实心中所想。
光晃荡。花灯已到那人手中。
尽管花杆被那般抽离而痛灼了手心,采蘩神情不动,手握拳放到身后,“你们究竟是何人?”
那人说声走,在梓峰脖子上架刀的两人同时收离,如鬼魅影子翻身上墙,不见了。
禁锢一除,梓峰即刻追出门去,却只听马蹄落梅,三骑飞奔似离弦之箭。他狠狠跺脚要追。
“莫追了,他们本就人多,万一前方还有陷阱。”采蘩跨出门槛时,黑暗已经重新笼整。
“是我没用。”跟着采蘩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