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不能证明,我又如何能对你全盘托出?”声声反问,声声疑问。
“姑娘果然并非一无所知。兰烨不是谁,虽为御史中丞大人暗中查访此事,却无可证明,你只能选择信我或不信我。”向琚摊开双手,身后壶盖乱跳。
采蘩实在看不下去,走入亭中,将茶壶放在石桌之上,又出亭走到树下,“空口无凭,我与公子亦不熟,如何相信?”
“杀害姬大人的人残忍凶恶,若我是真凶,那夜就会杀你灭口,何须等你来质问我?而刚才你对我的行为,我的卫士可杀你十回,但你并未受到一点伤害。采蘩姑娘,兰烨不过求一件真相,并非姬大人的敌人,更非你的敌人。”向琚算得上苦口婆心。
“是吗?既然如此,你把刀还给我。”念念不忘这件事,采蘩指着树上。
“采蘩姑娘。”有些无可奈何了。
“或者,告诉我,我义父究竟在查什么案子?”也不是那么不感兴趣,毕竟她已经知道牵涉到一份名单了。
“我告诉你,你便开诚布公?”她太狡猾太聪明,他得问清楚。
“到时,你问什么,我答什么,绝不撒谎。”她保证。
“三年前武州,巴州,湘州逢水灾,朝廷发放救款百万两白银,但在押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