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孤客突然出左手。
子规想不到他居然先发制人,怔愣之间,就见他徒手捉刀,不由说道,“你不要你的手,可怨不得我!”手腕一翻,刀锋现圆芒,搅向那只手。
但那只手就像刚才那个黄衣人一样,但比之更快,往上一抬。
子规顿觉手臂都发麻了,同时眼睁睁看对方的手穿过圆芒,然后刀身跌落地面。
孤客手中多了一把短剑,如明光下的蝉翼削薄,又如云片一般纯白,切断了对手的刀。
子规惊呆了。他的刀虽不是稀世之宝,却也是上好的铁,经过名师的精心打制,坚韧无比,数十年如新。此时此地,居然让人一剑齐切。
就在他动弹不得之时,孤客左手挥下。
子规以为自己必死无疑,沉重闭上眼。但等半晌,身上没有痛感。睁眼一瞧,面前哪里还有人?不过是腰带断了,乌匕也没有了。
额头上凉飕飕的,伸手一抹,满是冷汗。远处有更夫敲梆子,夜还长。
他喃喃自语,“这就是后生可畏吗?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?剑术如此出神入化,我怎的一点不曾听闻?公子那儿如何说呢?实话,恐怕羞煞这张老脸。假话,却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。”
一声声问,一声声叹,只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