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了。由此,姬三和他那几个花枕头好友一时吸引了不少好奇和歆慕。这没让他们收敛些,反而变本加厉得矫情。姬三那么大声让她作诗,是料定她不会,然后他就能表现一番。
采蘩当然不能让他失算,“三哥,我只认得几个字,哪会作诗?你才气冲天,又有佳酿激发。还是你来吧。说不定,一蹴而就千古名句,那在座每一位都有耳福了。”
姬三最好的朋友,他表弟马龙说道,“蘩妹怎得只夸自家兄长?他一蹴而就千古名句,那我们几个又如何?”
姬三把马龙吹得文武双全,但这场酒喝下来,采蘩只知道她很烦这人。一双眼,色。但她不能认真反驳他,一驳自己就成欲语还休。对他有意思的女子了。所谓物以类聚,这几位属于时而分不清讽刺和夸奖的一群。
于是,她冷清一瞥眼。什么都没说。天气暖,百香坊廊外的板壁窗格尽数撤去,能看到广阔的绿和蓝。她凭栏而坐,正占着好位,可以随时调转头去。不理这些浮夸贵公子。
马龙果然没知觉,见采蘩瞥过自己,还美滋滋的,得意朝姬三挑挑眉,勾下他的肩,在那儿说悄悄话。其余两个凑上脑袋听。突然爆出一阵大笑。
“你小子想得美!”姬三掰开马龙的手,“家有悍妻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