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,似乎毫无转圜的余地。
采蘩看着他。
他看着采蘩。
“谁说跟我没关系。”杯底敲桌板,嗒——嗒——,采蘩收回目光。淡淡一笑,“我跟你做买卖,就买那姑娘要卖的东西。”
疤眼坐直了。“采蘩姑娘姓了童虽然没几日,却好似变了不少。”那般自信啊!
“童氏经商,我也算沾了几分气,与疤眼老板打交道,自然是在商言商。”采蘩继续敲杯子。“如何?该上茶了吧?”
疤眼却挥手让守门的伙计下去,厅里就剩他和采蘩。“那日你便知道,那姑娘的东西已经卖出去了。要说,你也该查出她在哪儿,为何还要追究她卖了什么呢?”
“只是一样东西卖出去了而已吧。”麦子跟她说,姬莲来取银子那天,在五味铺待了一个时辰。“那姑娘第一次跟你做买卖,不可能交底,总要探个深浅。”
“采蘩姑娘——”疤眼笑了开来,“我佩服你。假以时日,你定会成为真正的童氏。你说得一点儿也不错,那姑娘后来又托我代卖一些东西,我忙着搬地方,还没来得及找买主,奇怪的是,本来说好昨日碰面,她却没来。”
昨日姬三小姐被禁足在青柏堂。采蘩想到这儿,却不说她和姬莲的认识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