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拆了就行。”一山不容二虎,要容,她这个山头主就得装看不见听不见。
阿肆重重一点头,也走到外面去了。
林管事抬起袖子擦汗,“小姐,他们不会真掀屋顶吧?”
采蘩的第一句话让林管事深思。第二句话让他放心,“咱们这园子里,多几个掀屋顶的能人。就安全几分。林管事不用过虑,也就这阵子,那个爱胡说八道的剑客很快便会离开的。”
是夜,采蘩熄灯上床,要睡不睡间。梁上有人说话。
“你隔壁的园子里有硬扎子。”
采蘩听出是央,正要撵他。却让他的话定住了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听自杀说是一园子的老婆子和小丫头,就过去逛了一圈,结果还好我的轻功比对方高了一点点。”双脚空踩,白衣飘飘,全然不觉自己像鬼,“我说,你养了一园子护院,包括那个自杀,跟那老婆子放一块儿,就是光吃饭的窝囊废了。”
“自杀是——”梓峰?
“梓啥的啊。”跟自杀多像。
“他叫梓峰。”和自杀差很远很远,根本不沾边。
“你挺奇怪的,这时候是自杀叫什么重要,还是那深藏不露的老婆子重要?”争错事了吧。
“深藏不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