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行人一个月,也能胜过名匠大师。可惜,他有信心,别人没信心。不过拒绝是聪明的做法,否则自取其辱。”
中年文士只觉羞辱不够,“女子绣花生孩子,我们男子是比不上,其他的,还是算了吧。”
采蘩脚下一转,方向变了,离左拐越来越近,然后盈盈一福,“采蘩愿随左大人学习一个月,与西大公子比个高下。”
左拐心中大喜,但面上一本正经,“小姑娘,你我虽不是师徒,但这一个月中我会将你与其他弟子一视同仁,势必严格要求你,你一旦答应。可就不能反悔了。”
“采蘩不会反悔。”她跟着爹十多年,识纸无数,至于造纸,看都看会了吧。说到严格,她爹沉默的目光苛责才是最令她心烦,并迄今悔不当初,所以相信没有其他人能给自己更大的压力。
“好,那就这么定了。”左拐转向西骋,以及他身后的张翼,说道。“从明日起的一个月为限,西匠师同这位采蘩姑娘各自准备,一个月后比试造纸。采蘩姑娘不是纸匠。我选一个最基本的纸种,你们不反对吧?”
西骋见左拐选定了采蘩,暗觉可笑,但说,“左大人若执意用这位姑娘。骋无异议,只希望左大人到时候不要反悔不认输。纸类由你选,因这位姑娘不是纸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