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真得不用怕,我尽可能不伤你性命,只要你肯对我说实话。”
郑夫人战战兢兢坐下来,“什么……什么话?”
采蘩一拐院中,发现不少人对郑夫人衣冠不整的模样流露出轻蔑的目光。至于那团白肉,还好已经披上一件长衫,不然连她也想灭口了。
“郑老爷是不是你害死的?”她拉回视线,透过斗笠上的缝看郑夫人的神色。
郑夫人的脸色由青褪白,当然否认,“简直血口喷人!我如何会杀自己的丈夫?”
两人一问一答都没有压低声音。庭院中大多数人们立时感到吃惊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交换着吃惊却也有果然如此的神情。
“一般女子当然不会杀自己的丈夫,不过郑夫人就不一定了。郑老爷喜好不同常人,想来夫人受了不少苦。如今否极泰来,郑老爷尸骨未寒,你和你的小相公却关起门窗**,可见日子真是过得太委屈了,你连一刻未亡人都不愿当啊。”采蘩十指交叠。青葱玉手美丽无比,指尖泛森森冷光。
郑夫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认,“不错。他死了我是不难过。正如你所说,我受了那么多委屈,他现在死了,这里就是我的家,我难道不能想怎样就怎样?有本事。你告官去,让官府来问我不守丧之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