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这丫头。”
哪知面具人声音突然一本正经,“采蘩姑娘,是你眼拙了,你请的帮手就在——”手一指。顿时两团火球打向对面墙角,明明白白照出三道长影,“那里。不。不,我说错了,他们也不见得是你的帮手。姑娘,我这么说,你是不是很不明白?很想问为什么?”
三道影子。一道白,一道黄。中间一道戴斗笠穿灰袍,却比面具人更冷更沉。
“不想,因为我明白得很。”一个三角,三个点,但是,她只有不怕死的杏枝站在身后。
秋千晃荡得面具人很舒服,语气兴奋,“采蘩姑娘怎么明白的?我以为你把那位老大当成可以救你性命的大好人呢。”
“因为他一向让人自救的。”央突然禁言的第二天,采蘩开始从幻想中挣脱出来。
如果孤客有打算帮她,央不会沉默,只会邀功。而且,孤客从没有答应帮她。通过央的那张嘴,是不能作数的。他出现,只是因为他也需要这份名单。至于跳窗救她,因为是他让她跳的,他有责任。这么想,心就凉了。凉着,能冷静,知道要靠自己。
“采蘩姑娘明白就好。”声音是孤客,如同客栈那时的寒冷。
采蘩眯眼笑。她觉得一群天性凉薄的人在一起,真挺痛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