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有这个原因。
采蘩点点头,抬起手,袖子落下,露出手腕上的包扎,“我要是找不到,他们不但会废了我的手,还会要我的命。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,谁知绝地逢生。”
“看来我对姑娘太客气。”要拿刀架着她的脖子,她才肯乖乖听话啊。
“五公子是正人君子。这种事,总是谁强横谁占尽便宜。”采蘩同意他的说法。
向琚不觉得好笑,“我不能期望名单还在你手上吧?”这次不用那么辛苦套话,看她交待得轻松,但他必须要问一次。
“不在了。”今日她跟他说话颇为坦然,不像以前一句话出来要经过反复敲打。
“在谁手里?”向琚问道。
采蘩看向他,有一丝极微的悯然,“五公子,其实你跟我一样清楚,名单不会在我手里,也已经到不了你手里。无论对方为谁办事,决不会是为了四皇子,否则不用你再来问东问西。依我看,这件事五公子还是到此为止吧。想要打击二皇子,恐怕你们得另找机会了。”盈盈站起,柳腰摆风,“今日事多,采蘩先走一步。”
“姑娘的意思是我输了。”向琚捉住她腰间丝绦上的宝石花轻抚着,“若我不认输呢?”
采蘩用手一提,宝石花重新荡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