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来拉她。
采蘩挥袖,冷冷拒绝,“不用。”
但那轿夫不死心,“小姐,我算你便宜点,到大殿前十文钱。”
“我说了不用。”采蘩要往前走,却发现他扯住她的袖子,不由沉脸,“放手,不然我喊救命了。”飞雪楼的杀手她都不怕,难道还怕一个贪便宜的家伙。
“小姐不要这么凶嘛,我兄弟二人抬轿很稳,保证不会颠了你。”轿夫垂诞着脸。他们本是一对泼皮兄弟,平日游手好闲,趁今日热闹,来赚快钱。
“童姑娘?”一顶四人大轿突然停在采蘩身边,一位中年美妇正看她。
“民女参见公主。”采蘩连忙深福,想不到巧遇花和尚的娘亲。
两个轿夫一听是皇亲,吓得哪里还敢放肆,丢下轿子拔腿跑了。
“这金安寺的主持有些疏慢,怎能放这等市井混混进来讹财?”公主才说完,轿旁就有佩刀的护卫大步去告知主持。
采蘩低头不语。
“童姑娘免礼。”公主又问,“怎么身边都没个伺候的人?”
采蘩答道,“我是去纸官署的路上想来替义父义母求支香,所以只带了一个车夫。第一回来金安寺,不知道竟这么大。”
“金安寺远近驰名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