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将它包起来。
“蘩妹说什么?”秋路没听清。
“编得真用心。”她把帕子收进袖子,声音一如既往冷淡,“其实珠子碎了倒没什么,女儿家最着紧自己动手做的东西。”垂眼看那些红玛瑙珠子,它们已经是死物了。
“你也知道他和明姑娘的事?”秋路看不到她的神情,只叹气,“他比我惨多了。虽然心爱的女子还在世,却只能眼睁睁看她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,什么都做不了。他不肯放弃,明姑娘就为他坚持,却是痛苦万分。如今她走了,说句不中听的,我倒觉着她能解脱了。”
“坚持了三年,为什么今天才自尽?”沉沉问道。不是自己痴心妄想,世上有情深意重的男子,只不过她前世碰不上而已。
“西大人为他大儿子下了聘,不日就将迎娶一位门当户对的大家千金。女方是外郡的,不太知道其中的曲折。而这回,西骋怎么反对都没用了,西家打算没有他都得要儿媳妇。西骋瞒着明姑娘,但明姑娘待得地方又如何瞒得久,不知哪个恬不知耻的混蛋非要糟践她的心,告诉了她。听老鸨说,昨夜两人大吵一架,今早明姑娘就去了。想当年,她是都城中绝代芳华的才女,与寒澈的婚事一定,多少男子心碎。她终于绝望了吧——”这时看到采蘩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