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,照样要给人卑躬屈膝,且还不被当回事。”脸口大的前壁方孔,她看到那人侧面隐有刺青纹。
那人猛然回头,冷冷瞧她一眼,将方孔堵上。
“他也曾是囚犯。”采蘩喃喃。淡青纹是一个扩开的字形。囚。囚到奴,和语姑娘相似,怪不得眼神还清高。
于良不注意那人,有些耷拉,“我还见得到我娘吗?”
采蘩刚才多话,只是为了试探那人的反应,顺便看清黥面,对于良的沮丧却不负责安慰,闭目养神。尽管沦为阶下囚,又挨了打,她心中却不慌乱。五万人在身边,她图谋也无用,五百人要赶路,她只能跟着快马加鞭。但此时,只有四个人。对她而言,反而认为这种情形下比较容易逃开阴谋的算计。她逃成功过一次,就能逃成功第二次。这不是她的侥幸,而是决心和希望。
她不理于良,于良就更耷拉,“当初二皇子让咱俩跟着师父随军,你就说什么为国捐躯,这下可好,让你乌鸦嘴说中。”
采蘩柳眉微蹙,没心情安慰他,骂他总是可以的,“你说我乌鸦嘴,我说你丧门星才对。要不是你,我现在早就跑了。”
于良不知情,以为她原本要撇下他们,直说她没良心没义气。
采蘩始终闭着眼,袖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