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不能和我们关在一起,宋定看到她,她的清白不保。”她明白滕大将军的用意。
左拐怔了。“也是,姓滕的从来不喜欢女人,我们还以为他好男风。”
阿慕顿时感觉六道目光在他脸上烧,不由恼火,“看我干什么?大将军一心扑在军营,不好女色也不好男风。”手握腰间的刀。咔啦啦作响,用恨不得踹人的眼神催道,“走了!”
将军府的地牢大概是目前为止采蘩到过的。最干净的牢房。她一人一间,通气口吹来的凉风让她不由想起巨阙号的船舱,连地上铺着的干草都很像。左拐和于良跟她隔开一面墙,看不见却听得清。
地牢没关其他人,守卫是阿慕。他干得活挺杂。从校尉到车夫,车夫到护卫。护卫再到牢头,但做一样像一样。
“采蘩,你怎么知道姓滕的是帮语姑娘?”隔着墙,左拐问。
“师父您不是说他治军严明?”听他说的。
“我还说他无耻卑鄙呢,你怎么没听进去?”左拐抓着铁栏杆,挤着脸斜眼想看,却看不见坐在草垛子上的采蘩,“还有,你会造诏纸吗?居然大言不惭。”
“师父发了毒誓不帮北齐,我们则想活命,所以师父教我们造诏纸,就两不耽误。”连日的颠簸,采蘩心想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