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片营里唯一穿白衣的副将,连外号都给取了,叫冼白。”
“……”央睁圆眼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总让你换别的颜色穿了?尤其是大晚上你白晃着,我能感觉升云在鞘里跳。”整一个招人的靶子。
“可是,人生要潇洒,唯白衣翩翩。”央不知悔改,永不妥协。
“你要翩翩,就出不得营。”得出结论,独孤棠另行拍肩安慰,“你找的这处也不是漏洞,而是实心的墙,就算撞破了头,顶多一凹印。”
大帐就在眼前,独孤棠眯眼而立。
“老大,你有主意了?”央这才反应过来,“一大早要见你姐夫,是为了采蘩姑娘?”
独孤棠侧过头盯着央,俊面要笑不笑,“你觉得我是那种因私忘公的人吗?”
这个问题,央不知道该说是,还是不是。犹豫间,听到独孤棠一句话,顿时垮脸,这叫自大?自狂?太自傲了吧!他穿白衣,只是表面显摆。老大穿旧衫,内里却比谁都狂。
独孤棠说,“我是公私不分的人。因为不分,所以都要尽善尽美。”
也就是,人要救,仗要打。别人可能做不到,他独孤棠可以。再抬步,如他的游蛟宽剑一般,山能劈断,海能斩开,确实很狂。狂得天地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