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蹲,一站。都回来了。
她舒出一口气,“没看见师兄的马,还以为你们路上出了事。”转头对洞外喊,“语姑娘,进来吧,师兄没事。”
语姑娘小跑进来,“于小匠也回来了吗?太好了。”拍着心口,因为跳得太快而肩膀都跟着呼吸起伏,“看到马肚子上有血迹,吓得我要命,想着一定遇上了追兵。”
“血迹?”采蘩怔了怔,往三人走去,“没人受伤吧?我看你们都好好的样子。”
目光扫过于良。他有些灰头土脸,发髻歪了,但衣服没破,五官都在。没事。顺便分给那个阿慕一眼,站得笔直如竿,也没事。
转身,她想问左拐血迹是怎么回事,“师父——”眼里的微笑还没成形,就让雾气蒙罩了一层,“师父?”
语姑娘听到采蘩的声音发颤,连忙走到左拐跟前,一看之下,立刻双手捂嘴,眼泪跌出了眼眶,惊喘,“大……大人……怎么会?”
左拐的右胸前插了一支长箭。他面呈灰白,双眼紧闭,咬着牙。一头汗不停冒,浸得大胡子在火光下发亮。
于良蹲着,原来要找干净的衣物,将之扯成宽布条。阿慕站着,垂在两旁的双手,一手匕首,一手酒瓶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采蘩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