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不用你姐姐操心了。”
独孤棠神情不动,“姐夫莫非忘了我来此的目的?假诏未截到。却撞上逃出霍州的南陈纸匠,也算幸不辱命。”
“是啊,南陈四皇子这么一伤,陈和齐直接撕破脸,假诏造出来也无用了。真是天佑我周。可惜,这几人虽从霍州逃出。却多半对军事一无所知,否则或许还能帮咱们一把。”罗扬不再看采蘩她们,进独孤棠的营帐去了。
独孤棠却因此沉吟半晌。他记得,那位拿弯月刀的北齐男子是滕大将军的手下,不知是否熟悉布防。不过就算知道,恐怕也不会说给他们听。要不是阿慕救了采蘩,他可以用对待俘虏的方法。
老天爷好似知道他的想法一般,不出半个时辰,采蘩就带着阿慕来见他。
采蘩一副冷脸,“这人死活要走,你能放他出营么?我们不胜其扰,师父也不在了,没任何理由留下他。”
阿慕不看采蘩,直盯着独孤棠,肃面沉沉。
独孤棠心念之间生出一计,对阿慕道,“你若与采蘩姑娘他们毫无干系,我只能当你是霍州守将的亲信。既然如此,你我便是敌非友,你在我营中就是俘虏,你说我能不能放你?”
阿慕瞥采蘩一眼,“早就说过他不会放人。”转身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