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她的。我想让你查一查。”这是语姑娘的请求,采蘩答应了她。
秋路眉宇拢川,“你不是怀疑明姑娘的死令有其因吧?”
“语姑娘说,她姐姐不是会想不开的人。她——”采蘩语气一转,“这也是她的心愿,我总要尽力而为。”
秋路点头道,“毕竟姐妹同心,说不定明姑娘真不是自尽。不过若然如此,凶手就实在太过分。这对姐妹本是明珠,却蒙尘埃,正芳华的时候凋零,还不够可怜么?这事交给我,你大可放心。”
“有劳。”秋路和西骋都是过不了情关的人,也因此他对明语姐妹多一份相惜之意,这是采蘩请他帮忙的原因。
“既然说到明姑娘,就让我想起西大公子。”秋路问采蘩,“左大匠走了,你也没师父了,这斗纸还是作罢了吧。你要是不好说,我可出面。”
“谁说作罢?”采蘩眸中光芒炽盛,“我师父押上了自己的造纸生涯,即便他如今已经不在,身为他的学生,也一定要捍卫他的名誉。等我将师父的事告知丹大人,再同西大公子定比试的日子。”相信师父会希望她这么做。
“可是,如今这般情形,你如何能胜?”秋路觉得不用钻牛角尖。
“何为胜?”采蘩反问。
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