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寝屋去了。
研墨的桃枝直瞪颤动的门帘,“他……他怎么随随便便进去啊?”
“小姐,我去看看。”雪清说罢就要跟。
“不用了,等他出来再问。”采蘩今早起来时,发现纱帐让人动过了。从央睡房梁开始,她就让丫头们不用在外屋值夜,所以不会是她们。
她低头才写几个字,丁三就走了出来。
“怎么了?”桃枝嘴快。
“没事。”丁三头也不回,又走出去了。
这下,连一向冷静的雪清都诧异地合不上嘴,脱口道,“什么毛病?”
采蘩却继续蘸墨写字,“他说没事就应该是没事。对了,昨天没见麦子,她在家么?”
“冯大掌事让麦姑娘到外县送信,已经外出五日,这两天就要回了吧。”桃枝如今和麦子的感情很好。
“今天就回了。”麦子进屋,酒窝漩,肤色如金麦,仍是一身俊俏的男装,“以为你去纸官署了,冯大掌事说晚上过来交账。”她所到之处总有信要传。
“暂时不去纸官署了。”于良是纸匠,但她去纸官署完全因为左拐。左拐不在了,她还到那儿做什么。
“可有你哥的消息?”采蘩一直关心着。
“只给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