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,不仅辱没了自己,更辱没了明儿和语妹。
“看来西大公子终于清醒了。”采蘩一抿唇,淡淡笑答,“我接受你的致歉。”
“我一旦清醒,你就不可能赢我。”他已经振作,便会使尽浑身解数。
采蘩仍笑,“自信是好事。都城中那么多人推崇西大公子的造纸术,但我迄今为止只见过一次你的游戏之作,实在无从觉得你出色。不是今日就是明日,我能一睹你真正令人推崇的技艺。期待得很。”
西骋无法理解她的轻松姿态,“你不怕输吗?”
“每个人都在问我输赢的问题啊。”采蘩微微仰看一望无云的天空,“西大公子,你知道纸到底有多贵?”
“呃?”西骋还真好好想了想,“曾有洛阳纸贵,又有纸贵如金。”
采蘩呵笑,“洛阳纸贵,贵的其实是好文章,并非纸本身。纸贵如金,是很贵了。但金有价。”
“按你所说,难道纸可贵到无价?”西骋轻嘲,“什么纸?说与我听听?”
“不知道啊。我正想自己造造看呢。若有一天造出无价的纸来,西大公子可帮我鉴定一下。得你肯定,想来我师父也会满意。”采蘩对他语气中的嘲意并不在乎,“不过,西大公子。事先跟你说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