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,自己的基础功还不扎实,更遑论收徒了。”至于纸官署和御纸坊之间,很好选。“师父是纸官署的大匠,小女子也出入惯了那里。若皇上允准,小女子想常去跟丹大人和各位大匠继续学习造纸术。”
“朕怎能不允?好。就照你说的吧。”皇帝因她谦和的态度更多欣赏了几分,“朕等着有朝一日能将你造的纸收藏如珍,如同你师父的乌云一样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采蘩谨首。
皇帝走了,也带走了那仅有一张的完成了的左伯纸。
秋相巴巴看着远去的帝辇,对采蘩道。“童姑娘,不知你何时能将其余的完成?”
采蘩不懂。“其余的什么?”
“左伯纸啊!”另有一位名画师急问。
采蘩淡淡一笑,“谨遵师嘱,左伯纸中有左氏造纸秘技,不能随意流传出去,因此今后我恐怕不会在外造左伯纸了。而比试事关师父身后名,我才全力一拼。其实,能造出左伯纸来,我也惊讶。”她之前都是败一半过一半。
“我出五金一枚,订百枚数。童姑娘,我并非造纸之人,不会探究左氏秘技,请只管放心。”能在左伯纸上泼墨,那位名画师不惜一掷千金。
“抱歉,师命难违。”采蘩却不动心,对了然的秋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