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。
“雪清雨清,你们先去。”采蘩突然又往楼梯口走,“丁大,你们兄弟在这儿等我片刻,我去去就来。”蹬蹬蹬,身影不见。
“怎么了?小姐落了东西?”桃枝疑惑,“要不要帮忙去找?”
丁大也挡,“既然让你们先去,你们赶紧去就是。”那个山长让小姐眉开眼笑,但他却无论如何也瞧不出有趣的地方,到底他错漏了什么?
四个丫头走后,丁大在等的这片刻,想了又想。
采蘩一口气登上天台。酒在,肉在,人——也在。
“童大姑娘忘了什么?”人这么问道。
“……”看那把胡子乱飞,采蘩脱口而出,“这山鸡做得实在好,我能分一半走吗?”
风,哗啦啦地吹,把云啊树叶啊都从两人周围挪开了,那么天地独二。
“……”仿佛考虑再三,山长呃了一声,“我还要在这儿住两日,就这么一只陶锅。用碗装的话——”
“那就太难看了。干脆,山长把做法写下来。”采蘩走到白石桌几前,铺纸研墨,连笔都给他蘸好了,捉袖递过去,“请。”
人没动,半晌说一句,“童大姑娘,这锅山鸡——”怎么这么要命?说实话吧!“不是我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