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痴迷一点,心中别装那么多大道理。把它们缩小了。挤窄了,压扁了,鼠目寸光,只盼嫁个乘龙快婿,想着怎么得到夫君的专宠,怎么才能生个儿子。又怎么让小妾们听话,当一个厉害的主母。在夫君面前难得聪明,在群女面前难得糊涂。那就行了。”身后不知何时来了姬三。
“三哥的耳朵真灵,谁同我说话,你都听得见。莫非练就顺风耳?还是蜘蛛丝任何人沾上一根,你就得到消息了?”采蘩上席位,挥袖端坐。
姬三大剌剌坐在她身侧。丝毫不在意引多少人看过来,声音却只钻一人的耳朵。“蘩妹妹,那叫蚕丝。”
有一搭没一搭试探他,是一回事;他突然认了,是另一回事。采蘩陡然侧头瞠目,呼吸急促。他是阎罗!真是飞雪楼的大杀手阎罗!那个在她罗帐里东拉西扯一堆要命的杀人丝,差点割断她脖子的白脸红嘴面具人!
她深吸长呼,忍不住低骂,“你个色胚!”
“恰恰相反,那晚我可是难得当了一回正人君子,面前暖玉生香而眼不迷。”所以,她应该庆幸。姬三以酒盏挡嘴,扬眉轻笑。
采蘩冷哼,“还得谢谢你,正人君子?”
“那倒不必了,此一时彼一时,那时我是替人做事,这时我真心想放下屠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