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。”他的回答好不简单,眨眼说别处去了,“依你之见,银子是通过崖底的路运进来的,所以神不知鬼不觉?”
采蘩反问他,“也有这种可能,不是吗?”
“你我都看过了,这两面两端都是坚硬山石,没有一丝缝隙泥土。即便真有密道,肯定以机关控制入口。这么大一片地方,我的游蛟升云,再加你的婉蝉,将这三把削铁如泥的利器当成挖石头的铁锹来使,要挖到何年何月才能找出来?还是往上攀,成功的机会大些。”最重要的是。时间不够了。
“独孤棠,你受内伤了吧?”她好歹半脚入江湖,明白这些人打起架来,有时外表看来无损。内里却耗神。
“采蘩姑娘担心我?”让她清清凉凉一眼看得呵然,“不骗你,是伤了,但不要紧。”
“我听你咳嗽次数增加了。”她心细。只是不说。痛苦这种东西,有时就是一条线紧勒着,断了就垮意志,再难忍受。她和他。伤得都不轻,却谈笑风生,死死拽着那根线。
“有么?”独孤棠又想咳。听她这话。便咽了下去。无明老人的内功阴寒,借此地的冷风冰流,恶化他的伤势,这是他没料到的。
“有。”采蘩却不给他想听的,“你的武功不好,爬到半中掉下来的可能性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