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评断好坏。不过这里,连今日算在内。我也只来过两次。听你的语气,似有不妥?”不是独孤棠不仔细,而是他出身贵胄,对这小楼的精致不觉得突兀。
“你师父住的地方和繁花家一比,立见高下。雕画做檐,楼廊造得婉约生妙,凭空还弄出一座桥来。这要是你师父自己动手造的话,要费多大工夫?如果不是,请人到深山来搭建,要费多少银子?”采蘩也学商,一眼看造价成本。
四年前的独孤棠看不出所以然,四年后他同意采蘩,“如此说来确实,师父所收弟子都为名门庶出,他身份不凡也有可能。”
“他是周人?”采蘩走上桥,想去屋里看看。
“不清楚。”蛟盟神秘,创立蛟盟的人更神秘,“我从未见过师父长相,他也从不提自己的事。”当年的独孤棠则是盲目拜师的一个愤世嫉俗少年郎。
“有其师必有其徒,我不惊讶。”采蘩踏上木廊,却因地板上一幅漆画而微张了嘴,“你师父不但会享受闲情,还很多情。”画风狂放之极,以粗线细线勾勒,潇洒数笔,一位美人侧面,手中伞倚肩,欲去又待。
“我只知师父制图,不知他会画美人,许是他人所绘。”独孤棠无法想象那张蒙面之下会是一位多情的才子。师父严厉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