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出深痕,“棠儿,这姑娘好得很,不似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子,动不动要男子保护。我若年轻二十岁,就同你抢了。”
独孤棠也笑,师徒俩的笑声竟相似,都狂,“你抢不过,她有主意得很。”
采蘩插嘴,“前辈,你为何搬空了屋子?”比起真相,她对此特别感兴趣,“你诈死要不想给人发现,屋子就该维持原样。”
“你猜,猜中饶你性命,三次机会,在棠儿认输之前。”蓝袍人横树枝当胸,和独孤棠一模一样的动作。
独孤棠见采蘩当真开始想,沉声道,“这等诡诈小人,你信他的话?快走。”
“前辈,我若猜中,你不得伤我二人性命。”采蘩换了条件,静眼看蓝袍。
“若你猜不中,你俩互刺对方心脏。”蓝袍人也换了条件,一种残忍的死法。
“好。”但采蘩答得干脆,转身就往小楼走去,“独孤棠,你撑着,别死。”
独孤棠却道,“采蘩,你这是逼我杀他。”她若猜不中,她死他死,若猜中,师父说话不算,两人还得死。那么,他没有选择,只能弑师。
“杀吧,他本来就是死人。”采蘩头也不回,又不是她师父,她倒真希望她师父是诈死。
蓝袍人看她走远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