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第一次听说。向家四年,我看他一直在向五郎身后,听到的都是他幼时天才之说,但不见他做什么实事,只是向五郎似乎事事上报。而四皇子的事上,他出主意,却始终落于二皇子一步,你随军回来,二皇子突然全线溃败,我还道四皇子运好。原来,这是一盘慢棋。”话虽如此说,他从未小看过向琚。
“嗯,布局堪称周全,步步为营,最后一击即胜。姬三曾提名单有异,上面全是二皇子的党羽,二皇子失势之后,名单上的人全被肃清。你说,会不会是向琚的安排?我义父受御史台长官的密令调查劫银案,陈帝并不知道此事。义父出事后,向琚对我说他帮御史台查义父死因。现在想来,御史台说不定跟四皇子是一线的。向琚接近我就是为了让我发现名单。”很多事过了很久才现端倪,若是真的,十分可怕,“独孤棠,你我在福来客栈是巧遇的吧?”
独孤棠目光一凝,刚毅的脸上出现暖暖的笑意,“是。我若事先知道会遇到一个要找人救命的女囚,可能就绕道走了。”
采蘩长舒一口气,“你师父叫我们别管,但从一开始你我就被卷进来了,抽身也得别人肯让才行。”
“卷进来是事实,但抽身要人肯却未必。我刚才那套说辞虽令人产生疑云,却也挑不出错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