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采蘩一向妥善保管重要物件。
“我觉得那字迹虽方正,但笔力偏弱,似乎出自女子之手。你是造纸巧匠,看看能不能从纸笺上找出线索,如此便不必依赖那个小兵。”两方面着手,同一个目的。
采蘩道声对啊,“我光着急了,完全没想到手上还有这样好东西。那纸——”
“蘩妹妹,正所谓关心则乱。”姬三却打断她,“纸你自己慢慢鉴,有结果告诉我们一声就行了,我们一窍不通,你说得再仔细也是对牛弹琴。”他是牛,顺带拉独孤棠成牛,要一起下车去。
独孤棠是狠主,在姬三的手将要碰到自己的霎那,突然手上连翻数圈,袖子卷出一个麻花,再用力一振,姬三就被送出了车外。
麦子看了,认真问道,“大兄,这甩人的功夫好,可否教我?”
独孤棠不答她,单看采蘩,“你这位三哥有些太不正经,我看着很不顺眼,就代你教训了。”他在这儿,那位都跟花花公子似的,要是不在的话,还指不定油腔滑调成什么样。
“他天生这副德性,你教训得了厚脸皮,教训不了轻骨头。何必费那个劲?只当看不见听不见就是。”采蘩抿嘴笑,“不过他那样子,比戴了面具的阎罗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