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”
独孤棠伸手捉住了那两根飘带,跨近她身前,将风帽拉过她的额前,轻巧打了个结,“不是一年前那会儿了,何必让自己冻着,非要记住那份罪。”
刹那,就让采蘩视线模糊。还有谁,比眼前这个男人更了解她?
好不容易将眼睛眨明,她语气颇为轻快,“记住那份罪,可以提醒我珍惜眼前。再说身上穿那么暖,你哪里见我冻着了。这么小的细节都让你留意到,今后岂非什么都瞒不了你?”
“你知道么?你刚才的眼神和那会儿很像。”冷,但无惧。独孤棠拿起灯,继续为她照路,“是因为遇到了你最不想遇到的人,还是你最想遇到的人?”
“都对。”采蘩挑眉,“独孤棠,除了麦子之外,我身边该不会还有你的耳目吧?”
“这里是长安。”他混大的地方,风吹草动都能知道,更何况是“这么大”的事,“差一点就是地头蛇了,还用放耳目?采蘩姑娘未免小瞧了我。”
采蘩扑哧笑了出来,“为什么还差一点?”
“我大姐不让。”想不到有一天自己能将那段痛苦的过往如此愉快地说出来,因为她。
“结果练就了一身本事,只能在别处作威作福。”采蘩确实“小瞧”他,“你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