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情不动。
颜辉回味着她的说法,居然点头,“采蘩,这话说得有意思。可仔细咀嚼。”他能写游记,就因他心思敏锐,体会他人所不觉。他也许自我自负。但确实真是爱做学问爱经历的人,心怀高远,该欣赏时绝对欣赏,不看对方是谁,十分不流于俗。
但进来的却是有急事的人。自然就不是庞心柳。
采蘩看着来人,实在太诧异了。不由脱口而出,“师兄。西大公子。”
颜辉却道,“好了,做正事的人终于来了。”左手拉起雅雅,右手拉了姬钥,“小的们,跟我玩儿去。雪天就是老天爷给大人孩子的礼物,躲在屋檐下,多没趣。”
采蘩听得正事二字,眼儿飞,“舅姥爷说我不务正业么?”她知道颜辉还是个装糊涂,看似双手一摊万事不管,其实心里透亮,比谁都清楚。
“别这么说自己啊。”颜辉咧嘴一笑,“本来呢,女子多以终身大事为最重,在我看来不以为然,而采蘩你却与普通女子很不同,令人对你期望颇高。近来你身边琐事太多,被小人缠身,烦不胜烦,不过这种事原本就是你越理会有人就越起劲,是时候替自己打算一下,别让人牵着鼻子走。”
采蘩笑着,语气却恭,“多谢舅姥爷教诲,采蘩记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