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如果,我是说如果,独孤棠真有两位妾室,你当如何?”
采蘩笑,“他的妾,我能如何?不过,若我答应嫁他,自然要想办法弄走的。”
云夕想不到她这么直接,“你不怕别人说你是妒妇?”
“我将来要嫁的人,肯定是自己一心一意喜欢的男子。我一心一意,自然也希望他一心一意。他过去有没有女人,我不管。但他娶我之后,我决不会与别的女子共夫。我就是妒妇,不打算装贤良,所以不怕人说。”她不当妾,要当妻,“当妒妇总比变成毒妇好。”不要像沈珍珍,假装大度,又暗地害人,干脆自己让人骂,不贪图好名声,但一劳永逸,不留“后患”。
云夕崇拜望着她,“采蘩,我真心的,以后多向你看齐。”
“我们互相看齐,记住一点,千万别让自己受委屈。”采蘩不矫情,当勉励则勉励。
走到正堂外,见窗下一排溜听壁角的人,云夕就笑,“干脆你也别急着进去,听一会儿再说。没准小两口亲亲我我的,你就跟独孤棠这人划清界限。怎么回事啊?这头对你好,那头娶进来。”玩笑开着,心里怕成真。
溜排的人中竟有大管事,也不为自己偷听而觉得不妥,对采蘩尊尊重重说道,“童大姑娘,里面的客人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