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采蘩,见她张着嘴美目四下看,“不要我管是吧?我走了。”
不是她说的啊。采蘩却来不及解释,央说走就走,头也不回没入正围来看热闹的人群中。断手黑面,到底受什么刺激变成了这鬼神不近的样子?心里这么想,嘴里这么说,自言自语。
“他的手臂是让他娘打断的,至于黑面,可以说和你也有那么一点关系。”正是刚才说多管闲事的那个声音,从离采蘩三步远的马车上传出。
车刚停。车夫有两个。一个丁三。一个穿青袍,戴木簪,恢复了南陈时的质朴,独孤棠是也。
采蘩看他跳下车走到自己面前,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埋怨,“那也是我惹的?”哪天,天下大乱都是她惹的。
“若追根究底的话。”独孤棠不动声色已将她从沈疆王平的视线中挡去,“别忘了,长安城里还有你的一个同乡。”
繁花?采蘩当然没忘,但因为雅雅和秦筝被劫持。又听独孤棠说余砻他们有惊无险,可能会晚到几日,所以放心。毕竟。要救繁花出来需要一个过程。这个过程不会很快,而且欲速则不达。
“她和央变脸有何干系?”采蘩搭连不上。
“这件事暂且放一放,你这时的麻烦在身前。”独孤棠突然转身,连拍带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