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。让车夫婢女在外等,她独自上前敲门入内。
一年约三十出头的少妇来迎,勾手亲热无比。“上回你甩袖而去,我还担心咱们的交情就到此为止了。”
“恬姐姐,上次……上次……”沈珍珍有点无措。不是装的。是真无措。
“不用多说了,我明白的。他突然那么做,换作是我,也会吓到。”少妇仍美,但眼下有细纹。暗示她最好的年华即将过去。“不过,你今天既然能来这儿。应该是想通了吧?若再耍小性子,可不会有第三次机会。他那个人,能让你任性叫情趣,却不能由你一昧耍弄。要么就清高到底,他还不至于勉强。”
“恬姐姐,我懂。既然来了,自然想得很清楚。”虽然这么说,沈珍珍神情忐忑。
少妇也看出来了,“珍珍,我知你这会儿肯定心情反复,但你一直把我当姐姐,我就跟你说实话。你相公如今这副模样,治愈的希望渺茫,极有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。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呢?平时咱们来往,我瞧得出来你是个心高的,不然也不会为你相公瞻前顾后,帮他官运亨通了。你也说过,娘家就冲你嫁了个有出息的男人才舍得在你身上花钱。要是知道变成这样,还会帮你吗?”
不会。沈珍珍比谁都清楚父亲是个怎样市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