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阁,我就想那地方会不会跟我的身世有关,因此以前常在附近打转。”
“你的身世?他不是你亲爷爷?”虽然爷孙俩在相貌上差得不是一点半点,可采蘩并未认真想过是那样的情形。
“是!当然是!但我是遗腹子,我娘生下我就不知去了哪儿。而我每次问爷爷,他总特别生气,说我娘不是好妻子也不是好母亲,只想着以前穿金戴银的奢靡日子,所以才跑了。有人说我娘以前是青楼女子,而爷爷再三不让我靠近烟雨阁,我就想我娘是不是从烟雨阁出来的。”看一眼采蘩。尽管没瞧出她有什么情绪,他道,“你不用同情我,我没觉得难受。人的出身不受自己掌控,也没必要自卑。”
采蘩淡然回道,“我没同情你,不过你最后一句话说得不错,不必自卑出身。”这般小小的年纪。却又是这般的练达。到如今,她也不好一昧说讨厌小孩子了。姬钥也好,小混蛋也好,还有独孤棠收养的那些孩子们也好,都是坚强而独特的。
姬钥在外面唤,“姐姐,烟雨阁到了。”
采蘩做好强闯的准备,谁知跨进大门门槛,连个人影子都不见,不由奇道。“怎么回事?挪地方了不成?”
丁大看过,“不是挪地方。却是刚打过一架。门框有让钝器砍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