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风吹扬,她欢笑,媚颜展开而美不胜收,音似银铃,“独孤棠,答你之前,我得先问个清楚明白。”
“采蘩姑娘请问。”他看似自信张扬,无人知道他紧张得出手汗,缰绳难抓。
“我若嫁你,你今生不可再娶。诺否?”第一问。
“诺。”第一答。
“我若嫁你,必清你内宅。诺否?”第二问。
“诺。”第二答。
“我若嫁你,吃我的,穿我的。你归我养。诺否?”第三问。
“……”刚才的干脆不复,他神情不变,手捉放数回,“采蘩姑娘,恕我不诺。独孤棠有手有脚,不做靠妻的懒汉,可以养自己。”
“好,你不能全诺,我也不能立时应允,再试你一回——”话音才落。她单手撑栏,身姿轻盈从扶栏后跃出。
惊呼声群起。观台虽不高,离地面也有七八丈。一个纤弱女子跳下来,不死也伤。
央也吓呆了,起身要救。
尉迟觉拦住,面上微微笑,“轮不到你。”
美人似蝶。自有海棠花来迎,毫无意外惊喜,但相抱满怀,互诺不离不弃。
采蘩道,“独孤棠,我允你一生。”
这是青楼。女子卖笑,男子买欢,绝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