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得在明早告诉老人家,这坛里装得是什么。而且必须由他自己想,我和西骋不能帮。”采蘩冲于良脚边的坛子努嘴。
于良抓着脑袋大喊一声,“我又不是你们两个天资好,如何一天就能找出答案?”
采蘩收起笑意,“既然知道自己资质平凡,就该比别人更努力才是。师兄,你不是说过吗?即便成不了巨匠,也要成为无愧师父的大匠。与其在这里抱头叫苦。不如赶紧去找答案。就算最后找错了,至少也尽了力。”
于良弯腰抱坛子,刷一下站起来,看似气呼呼的。大步走出去了。
“于小匠生气了吗?”雨清担心望望采蘩。
“不至于。”回答她的,却是总对于良冷嘲热讽的西骋,“应该是知道童姑娘说得对,所以气自己没用吧。”
西骋又道。“童姑娘,你还没回答我。你何时知道酒坛里装的是纸药?”
采蘩却反问,“我不知道里面装的是纸药啊?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被西骋冷冷瞟一眼,她语气正一些。“说真的,于良那天被泼了一身回来时,我就闻着不像馊水。可是不是你说的纸药。我也不能确定。纸药有那么浓的味道么?就算晒后挥发。但更像发酵过的某种浆液。那位老人家并非普通纸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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