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整个人如鬼影一般,平地拔起,旋转三圈,站定。
嘻嘻笑着,拢宁小鬼伸手接住落下的铜盆,单膝跪地,送到采蘩面前,“蘩小姐,小的不敢,您想瞧就只管瞧。”
独孤棠微微眯眼,“小鬼,功夫不错嘛。”
拢宁眼睛睁大,“能得大公子这句话,小的今晚上可睡不着了。”
“马屁精。”采蘩笑骂,看那个铜盆基本上倒干净了,但仍有乌红残渍沿盆走动。不由皱起眉,“是因为无夏么?”
拢宁不作声,笑容浅消,点了点头。
“多久了?不。如今多久吐一次?”采蘩想起天衣教主的话来。
“本来是五日一次,望江南那场战后,已经连吐几日血,数今日最多。以往内功可以压制。不知怎么也不管用了。我一直想跟蘩小姐您说来着,但公子不让,说什么告诉你们也只是让你们看笑话。”拢宁撇撇嘴,显然敢对主子的话不以为然。
“昨晚吃饭时瞧他挺精神。酒没少喝。”独孤棠看看采蘩。
采蘩心领神会,放开了手,任独孤棠往屋门前去。同时张手拎住还想要去挡路的拢宁。“行了,装什么?你这么鬼精的轻功,难道听不出我的脚步声?故意在我们面前鬼鬼祟祟,不就是想让我们出面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