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,这是您给他的过关题?”采蘩通透。
老头哼了一声,“看来这小子不开窍,算了,我不勉强。本来懒得理你们,看在姑娘挺聪明的份上,我也不想当不近人情的老古板,因此给你们各准备了一题。你们仨一起来的,所以过二则通。不卖纸也没关系,只有老实头说得出昨天给他的坛子里装了哪些东西,你们就算搭到好伙伴了。记住,必须分毫不差,少一样错一样都不行。”于良到了他嘴里,变成了老实头,目光十分锐利。
西骋经采蘩一点,这才明白过来,在心中权衡轻重。采蘩已过了一关,于良过不过几乎可以预料,他总不见得比不过采蘩。而且,轮到自己的这一题大概是三人中最简单的,如果因为自己豁不出脸面而放弃,那比沿街卖纸还要丢人。
于良心里着急,他这题铁定过不了,即便和西骋老是针锋相对,这时也可怜兮兮求他,“西大人,不就是卖纸吗?能有多难啊?”真想跟西骋交换。
采蘩却道,“师兄别这么说,老人家出给西大公子的这道题其实并不容易。短寸方纸用于体面的信纸或承载小画,用途有限,却要一两银子一枚,一般人不但买不起,也不会想要去买。”
她又对西骋道,“大公子不要勉强,这题难通,你不接受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