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良高兴地问。
“你答错了,这不是施胶剂。”老头却泼他冷水,“不过,我问的是里面的成份,你还有纠正的机会。”
于良也看采蘩一眼,心里慌着。
然而,采蘩默不作声,甚至连鼓励的表情都不给。这是于良要闯的关。她可以鼓励他一次两次,但今后必定不在他身边的日子更多,他依赖不了。
“老实头,你动不动看你师妹干什么?你师妹即便再聪明,那脑袋在她脖子上,跟你没有半点关系。记住。与其依赖别人,不如自己锋利。你琢磨一天了,总有些想法吧?干脆一点说出来得了,也就是错或对的结果,死不了人。”老头不知道于良婆婆妈妈到底为什么。
于良一想也是,吐口气,大声说道,“黄葵根汁。发酵面糊,没了。”觉着说没了不太妥当,改成,“其他的我分辨不出。”
老头的面色不惊不喜,“也就是说,你对自己说出来的那两样是确定的?”匠者,首要自信。
于良豁出去了,重重点头,“确定。我曾以黄葵根汁制作纸药,对它的黏性气味颜色十分熟悉。至于面糊。实在跟我娘做薄煎饼的面糊一模一样,闻有异酸味。自生气泡,应在发酵中。黄葵根汁和面糊混在一起,虽然从没听师父教过,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