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。”差点骄傲时候,发现学习造纸的路还很长,她才站在路口。
老头的目光越来越疑惑,“你爹姓什么?”字像,画像,还有造纸。虽然传闻中孟津死于非命,但也有一种说法是他逃了。
“不知道,他从来不提。”奇怪,近来,这已经是第二个问她爹是谁的人。
老头正想再问问仔细,突然听到有人在前院说话,打断他的思路,一时半会儿是捡不起来了。
“老爷子在家吗?我们来取货的。”
老头掰指一算,自言自语。“这么快又到二十九了。”
他一边往外走,一边对采蘩和于良道,“今日就到这儿,你们走吧。”
采蘩不赖着待,跟着老头往前面走,“老人家,两个问题。”
老头翻白眼,“就知道你事儿多。第一个问题。坛子到底装什么。答案:不告诉你。第二个问题,哪块砚台最适合那枚纸。答案:老实头选的那一个。听了是否失望?你处处比老实头强,我却说老实头对。”
“不会,我师兄自有我不能比拟的强项,但我可否请教我的失误在何处?”采蘩趁空还对于良翘大拇指。
“也不能说失误,却是你的书画风格迥异于常人。落笔似水流,扬于纸间如飞羽。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