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,对骑马在侧的丁大道,“你们兄弟四个去找找于良,找到就把他带好回来。”
“小姐,你身边不能没有人,让阿小留下吧。”丁大却也有主见。
“这里有三哥在,而且我现在是刑司重点监视的人,还有衙役跟着,谁敢这时候找我麻烦。”不自由的好处在于至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。
丁大往后看看紧跟的四个衙差,这才同意,带三个弟弟找于良去了。
姬三瞧着采蘩,“你又想到什么我们想不到的事?”
采蘩摇摇头。“没想到什么,只觉得我师兄不是那种逛花楼流连忘返的人而已。”
然而,虽然派出了丁家四兄弟,直到天黑他们都没找到于良。于良也没像前两日那样,至少三更还回来睡了觉,而是不见了。
隔天一早,采蘩去了土地庙。老头说他叫老混蛋,但她作为晚辈喊不出口,从此以土地公代称。
土地公瞧见她时挺惊讶,“进了大牢的人完好无损。姑娘也算有福啊。”他有个窜大街逛小巷的孙子,消息飞快,“正好。我今儿要制作纸浆,你可打下手。”
采蘩当然不会把它往外推,一边干活一边寻说话的机会,“老人家,我师兄来过。对么?”
但她才说完,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