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说漏嘴一般,但笑不语。
看采蘩收拾碗筷。他才道一句,“采蘩,等这里所有的事了。你肯跟我过这样吃五花肉就很高兴的简单日子吗?”
采蘩拎着饭桶直起身,妖面清濯,“至少得带一个会做五花肉的厨子,其它简单的部分应该还成,好比洗衣清扫梳头泡茶这些。以前是常做的。”
独孤棠的手掌包了采蘩半边桃花面,目光似水柔情。“以前你在哪儿,采蘩?”
采蘩笑得眼里有水花,“还是别那么早遇到我的好,现在恰恰时。”
铁门开,牢头挺不好意思的声音,“少夫人,刚说要提审大公子了,这个——”
采蘩说声知道了,半面舍不得离开温暖的大掌,“什么时候能有结果?正月十五我上纸擂,你不来我就输了。”
“我一定到。”这一诺,不轻,因为此时离十五不过五六日。
衙役们过来押独孤棠走,不知怎么看着有些凶恶,采蘩捉着他的手,突觉心急,但又无可奈何。指尖凉下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已站在大牢外。
“牢头,可会对他用刑?”她忘了问独孤棠了。
“呃——这个嘛,坐牢哪有不受罪的,但大公子身份尊贵,肃公将衙役们都打点了一遍,谁也不会下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