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。”
采蘩当然不能在公主面前厚脸皮耍赖,行过礼后跟那两名少女下楼去了。
长公主这才道,“姐姐,你打算躲那孩子一辈子不成?”
珠帘锦布后现出一个人影,紧跟着一声叹息,素手抬帘从里面走了出来,正是帮采蘩解毒的那位夫人。
“我没打算躲她一辈子,但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。当年我心灰意冷,只想找个地方了却残生,连带刚生下来的亲骨肉都不关心,浑浑噩噩交给孟津就进了山。等我明白过来,出山到处找他们,却怎么都找不到了。虽知孟家遭灭门之灾,不知孟津卖身为奴,更不知她从小伺候人,而且还遇到沈氏那么歹毒的女人。要不是孟津拼了命护她,要不是她运气好遇到愿意帮她的人,我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孩子了。”那张美得令人心醉的容颜,只要细看,和采蘩有三分像,但少了采蘩的妖媚,“身为娘亲,从没有尽过娘亲的责任,你让我如何认她?”
长公主也叹,“姐姐过去的经历那么坎坷,能活着已是奇迹,就不要对自己苛责了。我看那孩子和你一样是个倔强性子,我担心你越晚认她,她越不能接受。这时认,恐怕都要费好大一番工夫。”
“哪怕她不认我,我却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的女儿。”容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