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想去他家偷东西。那兄弟刚趴上墙头,就立刻被人发现了。据说灯笼多得差点晃晕了他,但就那么一眼,他说那宅子十分阔气,亭台楼阁层层叠叠。对了,胜古纸坊后面有山。靠山采料,风水也是一等的。”
一个大掌事的家这么阔气?采蘩道,“你能打听午朗这个人吗?”
“混不进去,打听还是没问题的。”周凡拍胸脯保证。
采蘩拿了百两银票给他,“帮我谢谢你的兄弟们,给他们买酒喝,辛苦。”
“我上回是不该偷袭你,我知道自己丢人,所以别让我更丢人了。”周凡不接银票就走。
采蘩也没在意,坐在那儿兀自发呆,直到有人冷冷咳了一声。
“大白日里,又是年纪轻轻的,居然无事发呆,一看就当不了好儿媳。”能说这话的,除了定国公独孤遨,也没别人。
采蘩皱眉看着他,心绪还在于良的事上没飘回来,道声,“你哪位?”不是装的。
定国公报上大名,“独孤遨。”
“公公。”采蘩站起来行了礼,动作有些迟,“我刚送走一位客人,没注意您来。”看到定国公身后诚惶诚恐的雨清她们,八成是通报不及就有人硬闯,因此怪不得。
“谁是你公公?”定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