睿到底是不是诈死且不去说——”他严重怀疑采蘩关于这件事的猜想,“就算还活着,躲在胜古纸坊里,鬼鬼祟祟造帝王书,午朗那么精明的人会发现不了?”
“可以是同伙。”采蘩看到庄王进了他的马车,顿时眯眼,让丁大驱车暗暗跟上。
姬三问,“你跟着庄王干吗?奇怪了,你不讨好他,也不怕他,还处处跟他作对,想你相公多受罪?”
采蘩也不知道,但主意不改。
约摸跟了大半个时辰,丁大的话传进来,“小姐,对方肯定发现我们了,绕同样的几条街兜圈子呢。”
姬三拖采蘩后腿,“哈,看你怎么办?”
采蘩一想,“丁大,把车子赶上去,说我求见庄王爷。”
丁大照办。
两辆马车并驾而停,庄王掀布帘,“童姑娘还有什么事?”
采蘩也掀帘,问道,“庄王爷今日和午大掌事一道来,是巧遇还是事先说好的?”
庄王这回没刁难她,“我去胜古取纸,他事先并不知道。看他要出门,我就让他请我吃饭,所以就遇到了童姑娘。”
“听起来,庄王爷您对胜古纸坊十分熟悉,请问里面可有一名双手似枯树的巧匠?”对午朗不能问的事却对庄王说了,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