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醒你们小心,一个一直假笑的模样,一个铁板乌黑面,还有一个从头到脚包黑布,只露眼睛,不知道会不会憋气。”采蘩觉得有必要描述仔细。
“没见过。”央却老神在在。
“还有,我今早在城门口碰到李鹤。似乎有些奇怪,他本来带了百来人要出城,我进城后,他又不出城了。”好像冲着她的,采蘩因此介意。
央哦了一声,“那小子没事犯抽,临时改主意不稀奇。”
“会不会李鹤和捉我师兄的人,也就是胜古纸坊,有勾结?我让三哥试探过,那假笑模样的人一下子就看穿三哥七阎罗的身份,还要为大阎罗清理门户,显然是一伙的。这样的,李鹤与飞雪楼——”采蘩联想丰富。
“不会吧,李鹤虽然长着一双桃花眼很欠揍的脸,但他在北线打仗的时候确实是凭真材实料立了很多战功。”央“恩怨分明”。
“能打仗跟他与人勾结有什么关系?”采蘩直接。
“呃——不是,那说明他很有本事,不用靠飞雪楼这类江湖组织。”央道。
“但他不是靠余相了吗?”没那么有本事吧?
“是老头子想靠他。”说反了,央客观看待,“笼络人才,懂不懂?李鹤和黄炜都是后起之秀,当年跟老头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