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心情更糟,总管道,“夫人要是不看,我就把它扔了?”
“不,烧了。”沈珍珍可不想在自己家里还要看到采蘩的脸。
总管退着要出去。
沈珍珍突道,“慢着,拿来让我瞧瞧。”
东葛青云对那个丫头曾经甚是迷恋,尽管成亲后她试探之下,他好像已经无所谓,但这个男人的心思不是特别好猜的。这张画像中会不会藏了他的秘密任务?沈珍珍一边这么想,一边却希望不是。
但沈珍珍很快发觉不对。她清楚记得,那张画像只是被撕成两半而已,画纸和裱纸的四边并没有碰过。然而现在两者分离了开来,且是以利器割开的。
“你弄成这样的?”她问总管。
总管摇头,“我看见时就这样了。”
沈珍珍略一思索,“我不在家这几日,府里可有何不妥?”
总管先道一声无不妥,又张着嘴却不出声音的犹豫。
“做什么吞吞吐吐?你是我一向看重的心腹,难道还瞒我不成?说吧。”沈珍珍心中怀疑渐重。
“这个……我以为是近来家里事多,人心惶惶所致。”总管看沈珍珍不悦,这才干脆,“有一晚值夜的小厮说看到了鬼,让我训斥一顿后,已承认那晚偷喝了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