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没有阴暗伤怀之感。向琚的手在袖里握紧,往屋里走去。
屋里只有独孤棠一人。他穿着灰衣披着生麻,坐在藤团上,面无表情看向琚一行人进来,默不作声,只在他们行过礼后还礼。
张翼走到外面,“想是又伤心又不可置信。瞧他那么铁铮铮的汉子,面容枯槁,双眼浸水泡一般。才成亲一个月就丧妻,真是可怜。童姑娘也不像薄命的,怎么会呢?”
管家上来带他们去丧宴,向琚却道,“张大人,你先领着去吧,我想再多留一会儿。”
张翼想起向琚对采蘩也有过情意,以为他需要跟心上的姑娘好好道别,心中再叹可怜,带所有人走了。
向琚转身回到灵堂上,旁边却多出了一黑一白两道影子。
独孤棠冷冷看着冷冷笑,“五公子,棠某感谢你悼念吾妻之痛,不过一次就可以了,两次会让我觉得心里不太舒服。
“少帅为何不舒服?难道是人还没死,所以可以嫉妒可以吃醋?”向琚脚步没有停,身后黑白老人也没有停。
独孤棠却盘坐着双腿,纹丝不动,“是啊,我但愿采蘩不是躺在这口冰冷的棺材里,而是就站在我俩之间看争风吃醋。”
“但愿能不能成愿,看看就知道了。”伸出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