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过热或过冷,浸水受潮或日晒曝光,它们便会毁损。它们若在你手上还好,却落在皇上手里,我宁可毁了,也不能冒险让他们解开其中秘密。好在皇帝老糊涂了,竟寄希望于一个女匠。现在纸毁人亡,他肯定知道是我找人做的,却又能奈我何?”
“所以丞相才让人放火?”沈珍珍恍然大悟,“这纸如此神奇,珍珍从未听闻。”
“造纸这门技艺其实精深得很,我们行外人只能窥知一二,但有传世大匠,手上真功惊绝,常理想不通。造这纸的匠人虽不闻名,可我亲眼看他用一种黄汁写字,再喷了他自制的药剂后,纸仍洁白,根本看不出写过的痕迹。而这种纸防他人解密,烤不得,冰不得,浸不得,晒不得,唯有用对方法才可。”余求说起来有些得意,“能遇到这等大匠,实在也是我的运气。毁纸仍落灰,我已让那位大匠看过,他说正是他造的纸。”
“那要用什么方法呢?”沈珍珍好奇问道。
余求起身披上锦袍,低头在她小嘴上啄了几口,“猜猜。猜中有奖。我给你三日,或是五日?”
沈珍珍撒娇,“奖什么?”
“奖你个正一品夫人如何?让当今皇上赏。”到如今也无需给皇帝留太多脸面,余求不收着霸横了,“我知你因童氏父